珍贵的友缘
——张宝丹访谈录
受访者:张宝丹
采访人:谢竺轩
整理人:谢竺轩
时间:2022年11月7日
采访形式:线上
《银杏》会刊2014年秋季卷(图片来源:谢竺轩提供)
谢:张老师好,请问您最初是什么时候进入银杏文学社的?请问您还有印象您的第一篇作品,或者第一阶段写作的状态吗?
张:我是2001年大一时候进入银杏。第一篇作品是我初中时候大约1997年左右在省级教育系统上发表的几篇诗歌《童忆》等。第一阶段的状态比较沉迷文字,开始尝试与自己独处和对话并开始做生活的书写人。
谢:请问当时的银杏文学社给您什么样的印象呢?
张:如同一个小的江湖,埋伏着很多文字高手,当时的印象感觉各种思想碰撞,活在自己当下的精神世界和情怀里,还有像温一壶老酒般的情谊,彼此给予的思想馈赠无比珍贵和厚重。
谢:大学期间,中文系和银杏文学社对您的文学创作产生过什么样的影响呢?
张:以前自己的作品很漂浮,有时为写作而写作,有太多的装饰和思想的负累。后来进入银杏后,开始直面生活的邋遢和晦暗,有了破开胸中千丝万缕的决绝。
谢:作为如今银杏文学社和7003全讯入口老师口中的“传奇学姐”,请问您在银杏文学社有什么特别或印象深刻的人和故事吗?
张:作为第19任社长,银杏与我的年龄一样,觉得很有感情。2006年我刚毕业后应当时魏云老师要求,写过一篇回忆的文字,一并附上供参考。
谢:在您看来,您的生活经验和阅读经验,这两种经验在您的写作中有什么不一样的作用吗?
张:阅读经验让我们张开双臂能飞在天空拥抱深邃,趋于思想的丰厚和建立信仰;而生活经验让我们的双脚能落在大地获得平实,更多反思自己和坚守内心。
谢:请问您觉得文学最重要是什么呢?
坚守内心的自觉,与世界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谢:现在我们的银杏文学社中仍有很多同学热爱诗歌、热爱写作,您对年轻的银杏人有什么忠告或建议吗?
张:银杏的民间立场,使它不可能用物质和名分的东西将大批的人有力召集在一起,并且搞文字的人一般最为涣散。我的上任社长杨文佳经常跟我说,你不能指望银杏所有的人,或者大部分的人帮你、热情感受参与你的活动,你也许身边只有三个人,甚至更少,一个人,但这足够了,你就要有勇气走完最后一步。多少年以后回忆起来有些故事已经远去,但经过这一段时你一定不会遗漏,它斑斓旖旎,象蝴蝶的翅膀,可能随时煽起年轻时的梦想以及冲动。